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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狗男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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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昭雄虽然和周海山一路同来却并不清楚城主何故召见他。
这是因为周海山事先并未向他透露任何口风。

此刻马昭雄见严寒脸色傲然坐在那里难免有些吃惊。

他见过礼后垂手躬身站在一旁等候城主有何令谕示下。

严寒看也没看马昭椎一眼不动声色问道:“灵堂里可有一位叫何慧仙的女奴吗?”

马昭雄谨声道:“有的。”

严寒道:“老夫有意把她调到府上来你可有什么意见?”

马昭雄脸色变道:“启禀城主使不得!”

严寒冷笑道:“有什么使不得?”

马昭雄道:“何慧仙是总坛有案的女犯当初是教主亲自批示打到本灵堂的而且属下奉命来本城灵堂担任香主时教主还曾特别传谕对她要好好看管若出了差错唯卑职是问卑职不得不把这段经过禀报城主。”

严寒嘿嘿笑了几声道:“依你之见老夫该怎么才能把她调出来?”

马昭雄道:“何慧仙本来身犯死罪教主把她打入灵堂为奴已算是对她从轻落了没有现由把她放出。”

“如果老夫非要把她调到府里来呢?”

“请恕卑职不敢作主城主最好先向教主请准才成。”

“非这样麻烦不可吗?”

“并非麻烦不麻烦的问题而是不这样做卑职不敢放人。”

严寒笑了笑道:“马香主你近前几步!”

马昭雄依言来到严寒身前。

突见严寒拿臂疾挥猛地一掌甩上马昭雄面颊。

暴响声中马昭雄一声闷哼直摔到壁角边才被墙壁挡住。

待他稳住身形口鼻间已是鲜血直流。

严寒怒目喝道:“混蛋老夫想调人还要给你讲?你算个什么东西?这育化城归老夫掌管老夫要怎样就怎么样动不动就把教主抬出来难道教主还能压死人不成?”

马昭雄捂着面颊敢怒而不敢言。

周海山忙道:“禀城主你老人家何必这么大脾气叫他回去把何慧仙送到这里来就是。”

严寒掠了马昭雄一眼再喝道:“马香主老夫要特别警告你从今后行为要好好检点若有半点差错休怪老夫对不住你别以为你是教主身边的红人就可以为所欲为老夫从来不吃这一套等有一天老夫要处置你即使教主讲情也没用!”

他顿了一顿又哼了一声道:“现在就滚回去马上把何慧仙送到这里来若耽误了时间小心你的狗命!”

马昭雄刚走周海山立即提醒严寒道:“禀城主属下现在该跟去看看!”

“你为什么又要去?”

“马香主心狠手辣万一他回去后对何慧仙不利不是闹着玩的。”

严寒被一语提醒随即吩咐道:“好你马上跟去!”

方才的这段经过岳小飞在隔壁书房都听得清清楚楚他除了有“大快人心”之感外更对严寒和周海山有说不出的感激。他又来到客厅。

严寒道:“待会儿令堂求时为了不使别人看出你们是母子。

你还是暂时躲到隔壁书房去。”

岳小飞再三向严寒拜谢。

周海山很快便把何慧仙带了来。

在路上他照样也没告诉何慧仙城主因何召见。

不过何慧仙却已猜到了**分因为岳小飞上午曾对她说过将设法说动城主救她之事只是没料到会如此之快。

在严寒来说此刻何慧仙已是自己的儿女亲家他必须在客厅门口相迎否则若仍高高在上坐着何慧仙进门之后必定行跪拜大礼那就显得自己太不该了。

他来到客厅门口刚好何慧仙已到。

周海山道:“这就是城主还不快快拜见!”

不消说周海山是一番好意。

城主的身份地位仅次于教主何慧仙平时在香主面前都要必恭必敬。如今见了城主那能不大礼参拜。

但严寒却紧跟着说道:“来到这里不必拘礼用不着拜。”

他担心何慧仙真的要拜又不便上前扶持说话间用手虚空一托暗出一股奇大无比的内力。

在这刹那何慧仙突感到身前似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挡住即使想拜也拜不下去。

她万想不到城主待人竟是如此亲切客气。

严寒直把何慧仙让到座位上坐好自己才在对面坐下一面吩咐道:“周总管可以去了老夫要和何女侠单独谈谈。”

周海山随即离开客厅。

何慧仙见城主称自己女侠更是受宠若惊这种称呼对她早已很陌生了。

严寒带着歉意的吁了口气道:“这三年多来何女侠在灵堂受苦受难严某实在于心难安!”

何慧仙强忍着泪水低下头道:“罪女蒙城主如此关怀衷心感激不尽!”

严寒道:“何女侠用不着客气只怪严某到今天才知道你的身世以及含冤受屈经过否则早就不会让你在灵堂受苦了!”

他默了一默接道:“听说上午你和令郎曾会过面你的身世以及含冤受屈经过正是令郎告诉严某的何女侠教子有方才能培育出令郎这种少年英雄严某和他称得上相见恨晚。”

何慧仙既感激又激动的道:“城主过奖小女子愧不敢当!”

严寒顿了顿道:“严某要正式告沂何女侠我已答应把小女如霜许配给他不过这事暂时还不能声张何女侠实际上彼此已经是儿女亲家了所以休对严某才用不着多礼。”

事情会进展得如此之快这倒使何慧仙大感意外她连忙在原位裣衽一礼道:“城主虽不嫌微贱但小女子如此和犬子总嫌太高攀了!”

严寒正色道:“莫非何女侠不同意这门亲事?”

何慧仙又裣衽一礼道:“城主不嫌我们母子微贱小女子怎敢见外?”

严寒拂须呵呵笑道:“这就好现在严某就请令郎出来让你们母子相见!”

岳小飞不等严寒召喊立即自动来到客厅先拜严寒再拜母亲。

严寒道:“从现在起何女侠不必回灵堂了就留在府里至于今后的事慢慢再安排。”

他说着随即把夫人和大小姐召来和何慧仙相见。

严夫人对待何慧仙像亲姊妹一般亲切忙道:“老爷子我陪亲家母先到后面换换衣服再安排她的住处晚上再设筵好好为她庆贺庆贺!”

严寒颔道:“好你先带何女侠到后面去。”

接着又道:“记住何女侠和咱们的关系目前除了你和如冰如霜知道外对其他的人绝对要保密!”

严夫人笑道:“用不着你交代我早想到这一层啦。”

当晚严寒夫妇备下盛筵就在内室客厅里款待何慧仙。

作陪的除严寒夫妇外只有岳小飞和大姑娘严如冰至于二姑娘严如霜当然不便和准婆婆以及未婚夫婿见面。

何慧仙早换上一身锦绣新衣再加上一打扮和在灵堂时已判若两人似乎又恢复了昔日仙姿玉质的容颜。

这是岳小飞一生中最兴奋最愉快的一晚。

相信何慧仙也不例外。

席间严夫人道:“老爷子你是否想到把小飞也调到咱们这边来?”

严寒道:“当然想过只是他和如霜还要等几年才能成亲若调到这边来霜儿和他都有些不便想来想去还是让他暂时留在五关总镇的好。”

严夫人道:“可是他总该常回来看看他母亲。”

严寒道:“这方面我也早想到了我会给他一面本城的通行令牌只要他有时间随时都可以回来和何女侠见面。”

这顿酒饭直吃到一更将尽才尽欢而散。

岳小飞还特别跟到内室又陪侍母亲很久才回到昨夜住过的跨院安歇。

这一夜他睡得当真甜蜜极了他想到当回到五关总镇把消息告诉父亲父亲内心的快慰。又岂是笔墨所可形容的。

次日的早餐是他独自在房间用的。

饭后他到内室向母亲以及严寒夫妇辞别。

奇怪的却始终没碰着二姑娘严如霜虽然那时候未婚夫妻不能见面但无意中碰上应是例外其实在他的小心灵里又何尝不想和严如霜见上一面。

当出城后岳小飞才想起那副人皮面具尚未交还周海山他实在想拥有一副人皮面具以便用来对付马昭雄之用却又不便向周海山硬要。

没奈何只得取出面具道:“晚辈还忘记应把面具奉还总管。”

周海山并未立即接取:“如果岳公子有用不妨留着继续使用。”

岳小飞真是喜出望外。道:“那我就谢总管了!”

周海山道:“用不着谢我身边另外还有两副放着也是放着。”

“总管那来的这么多人皮面具?”

“公子在灵堂已经见过那些棺材了棺材里不乏奇人异士什么样的江湖人物都有这几副人皮面具都是从他们身上搜来的。”

“这样说马昭雄必定也有了?”

“很可能也有。”

周海山说到这里不觉皱了皱眉道:“昨天城主当场教训马昭雄的事公子是否知道?”

岳小飞道:“当时晚辈在隔壁书房一切都听得很清楚。”

周海山叹口气道“马昭雄是个小人小人之心不可不防我很担心城主会吃他的亏。”

岳小飞呀然道:“他不过一名小小香主如何能让城主吃亏?”

周海山道:“谁能防他不在教主面前挑拨离间尤其城主昨天曾说过没把教主放在眼里的话马昭雄正好有了挑拨是非的借口所谓打狗看主面城主当时实在不该那样冲动。”

岳小飞趁机问道:“听大公主说城主为人很严肃不苟言笑据晚辈这两天和他老人家的接触好像不是这样子。”

周海山道:“可见大公主根本不了解城主的为人当城上第一次和外人见面时的确会令人觉得他很严肃。不过相交一久就会明白他是一位性情中人尤并他对自己所喜欢的人更是诚心相待从来不做表面文章以我周海山来说能在他手下做事算是跟对人了。”

岳小飞细想这两天严寒对待自己的一切和周海山的话相对照果然不假心下对严寒越有着难言的感激。

这时已出城很远岳小飞不便麻烦周海山远送。随即拱手告辞。

回到五关总镇岳小飞立即把这两天在育化城的经过向父亲花玉麟禀报。

花玉麟得知爱妻何慧仙已经得救真是喜之不尽紧握着岳小飞的手道:“飞儿你比为父能干多了为父在天谷三年多都无法帮上你母亲的忙而你不过几天工夫便救下你母亲说起来为父真该惭愧!”

岳小飞肃容道:“父亲这样说话岂不折煞了孩儿你老人家没救出母亲是因为有很多顾忌而孩儿在心理上却没有半点这种负担。”

“话虽如此但为父却不应以这种理由作为无法救出你母亲的借口。”

“可是孩儿也犯下了一项不可饶恕的大罪!”

“你指的是什么?”

“孩儿没禀明父母便答应下亲事怎能不说是一项大罪。”

“如果你不答应又如何救得了你母亲?你为了尽孝才这样做何罪之有?再说严寒是一城之主你就是想拒绝又能拒绝得了吗?”

岳小飞低下头嗫嚅说道:“可是父亲和大公主的事孩儿不能忘记城主是教主的师兄这事一旦成真又该怎么办?”

花玉麟笑道:“孩子你放心为父和大公主的事我会尽量设法拖延至于你和严城主的二小姐那是几年以后的事了为父记得曾经告诉过你只要救出要救的人我们马上就离天谷这里岂是你我父子及你母亲久居之地?”

岳小飞终于略略宽心。

花玉麟道:“你辛苦了两天多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总之你母亲既然已经得救我也就放心了!”

岳小飞离开父亲房中立刻再来到袁小鹤住处。

经过这几日之后袁小鹤已渐渐恢复正常。

岳小飞对袁小鹤是无话不谈见面后便把这两天在育化城的经过大略说了一遍。

袁小鹤先为岳小飞的母子重逢庆贺接着皱起眉宇道:“原来马昭雄不但没死而且还做了教主的心腹这样说他和凤嫣红仍必常打暗中来往了?”

岳小飞道:“很难讲不过即使有来往他们也不可能常常见面。”

“为什么?”

“育化城管制很严马昭雄到宵关往返一趟便得半天时间对他来说自然不方便。”

“可是这对狗男女总要幽会的。”

“富国城有一处美人关实际上是三大妓院据说马昭雄是那里的常客。”

“狗走到天边忘不了吃屎马昭雄这混帐实在太可恶了!”

袁小鹤说到这里咬了咬牙道:“其实我倒希望他到宵关来找凤嫣红。”

岳小飞不解道:“袁大哥为什么忽然又有这种想法?”

袁小鹤道:“咱们是巡关使者职责所在若能当场捉到他和凤嫣红的奸情请副总镇报到总坛他们纵然是教主手下的红人也必定要倒大霉。”

岳小飞摇头道:“若想当场捉奸谈何容易依小弟之见若能和马昭雄狭路相逢先好好教训他—顿才最能大快人心。”

袁小鹤不以为然:“若真是和他狭路相逢要不干就不干要干就必须干掉他。”

“以目前来说干掉他反为不妙教训他一顿才是真的。”

“岂有此理若他一状告到教主那里咱们还想活命吗?”

“小弟会让他认不出来是谁?”

“那是说咱们必须易容可是咱们总不能老是易好容等着他?”

岳小飞笑道:“不瞒袁大哥小弟这次到育化城有人送了一副人皮面具只要临时戴上谁能认得出来?”

袁小鹤迫不及待的道:“快拿出来戴上看看我长了这么大还没见过人皮面具呢。”

当岳小飞戴上之后袁小鹤看了真是惊奇不已。

岳小正道:“袁大哥如果喜欢小弟也许能想办法替你找一副现在如有需要可以暂时向小弟借用。”

他离开袁小鹤房间又和丁涛、甘霖各自打过招呼。

这两人根本不知道岳小飞是到那里去了岳小飞也只能随机应付过去。

马昭雄被严寒掴了一掌又大加责骂之后回到灵堂越想越不是滋味再加何慧仙被周海山带走更是难以忍受。

他一向睚眦必报何况自己又是教主跟前的红人而且城主责罚他时的语气似乎把教主没放在眼里只要自己在教主面前搬弄几句是非不愁扳不倒严寒。

他本想当晚就到总坛面报教主但又觉得自己一人的力量恐怕不够若能联合凤嫣红助上一臂之力那就差不多了因为凤嫣红在教主面前比他更要红得多。

不过他不便立即成行一来刚刚出这事后不能不担心城主随时还会传见他二来他被严寒一掌掴得皮开肉绽又伤在门面上这样子如何能和凤嫣红见面。

他和凤嫣红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凤嫣红最爱的是小白脸他若以现在满脸伤痕的狼狈相去见她不立刻被嗤之以鼻赶出来才怪。

因之他决定等过几天面伤好了再找机会和凤嫣红相见。

凤嫣红正在宵关她那精致豪华的卧室里无聊的独坐着。

她的确太无聊。

在以往她几乎朝朝暮暮离不开男人。

自从三年前因进献“炼心**”秘笈有功被皇元教主引为心腹委任宵关统领后身份地位虽然高了却少了陪伴她的男人。

她和马昭雄私通的事当然不敢让教主或天谷中的任何人知道。偏偏马昭雄又被分配在育化城灵堂担任香主而城主严寒又对属下受制甚严因之马昭雄也甚少来和她幽会。

其实马昭雄倒并不寂寞富国城的美人关近在咫尺也随时都可以找到所需要的。

但却苦了凤嫣红她身为统领自不方便和属手下生苟且之事而且宵关的一些男性属下也没一个她看得上眼的。

最能和她接近的男性该是关上的副统领偏偏副统领又是位老家伙。

何况即使副统领张凤鸣不老人家也是位正正经经的人决不会和她做出那种事来。

因之她上次才想尽办法勾引袁小鹤如果那晚袁小鹤真的上了钩她也许会把马昭雄忘得一干二净。袁小鹤偏偏不吃这一套你说气不气人?就在这时一名侍婢进来禀报:大门外一位老先生求见。

凤嫣红芳心一动立即吩咐道:“把他请进来!”

不大一会工夫那侍婢果然引领一名老者走进客厅。

那老者看来至少已在七十以上但身材却十分高大魁梧而且腰杆挺得很直毫无龙钟之态。

这时凤嫣红也早进了客厅她交代那侍婢道:“没你的事了没有我的招呼任何人不准进来!”

那侍婢走后凤嫣红斜睨了那老者一眼哼了声道:“别装模作样了还不快现原形!”

那老者举手往脸上一抹霎时脸形大变赫然是马昭雄。

凤嫣红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为什么这么久才来?你那心中还有我吗?”

马昭雄涎脸笑道:“别这么酸溜溜的我若不想你也不会来了。”

“什么?想我就来那么不想我就不来了你这么久才来一次是否表示平时根本不想我?直到现在才想我?”

“嗨!你不知道城主那老王八蛋打得紧管得严我又怎敢随便出来。”

“你今天怎主是出来的呢?”

“今天来是被逼得实在没办法除了看你另有一件重要大事和你商议。”

凤嫣红哼了声道:“原来还有另外的事否则大概你也不会来了坐下吧我先问问有什么正事。”

马昭雄在对面坐下自动倒茶喝了一口道:“那个叫何慧仙的可是你禀报教主把她打入灵堂做守灵奴的不错吧?”

凤嫣红眨着眸子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何必再问?”

马昭雄擞了撤嘴道:“我现在就是要告诉你何慧仙已经被人放走了!”

凤嫣红脸色骤变道:“什么可是你监督管制不严被她私自逃跑下?”

“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是被人放走的吗?”

“谁有这么大胆?除非是教主。”

“当然不是教主。”

“那是谁?”

“城主严寒。”

凤嫣红大感一愣道:“严城主为什么要放走她?”

马昭雄摇头道:“你问我我又问谁?那天为这事我还挨了那王八蛋一掌。”

“你为什么不说何慧仙是教主亲自下令打入灵堂为奴的?”

“我当然说了。”

“严城主说什么?”

“他权本没把教主放在眼里而且连教主一起骂了。”

“真有这种事?”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今天来主要就是为了这事和你商议。”

“目前何慧仙的人呢?”

“已经被调到城府很可能是城主那老王八蛋看上了她。”

凤嫣红咬了咬牙道:“好啊严寒那老贼这样做也太不像话他在天谷虽然身份地位高高在上但却总不能大过教主教主亲自下令打入灵堂为奴的人他竟擅自放走我要而见教主去!”

马昭雄道:“为了这事我本想自行去面报教主但又觉得自己的力量不够所以才来找你在教主眼中你的分量比我更重得多我正是希望由你去面见教主。”

“这么大的事情我当然要去若等严城主造了反再去那就晚了!”

“嫣红我至今还弄不清楚你为什么要把何慧仙打入灵堂为奴?”

“把她打入灵堂为奴那是救主开恩我当时是希望教主把她处死的偏偏教主念她通过五关时成绩优异为了怜才惜才才饶过她一死最后决定把她打入灵堂为奴。”

马昭雄忖思了半响道:“你去面见教主时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凤嫣红道:“你想找死吗?若咱们一起去教主难免就会怀疑你我之间的关系到那时就悔之不及了!”

“可是教主早已知道你我之间关系不错。”

“你是指的哪一方面?”

“当初你把‘炼心**’秘笈献给教主时不是说过我也曾帮过忙吗否则教主如何能信任我?又如何肯委任我做香主?”

“那只是普通关系算不了什么。你该知道皇元教最忌的就是手下人乱搞男女关系连夫妻都不准一同进入天谷你我真正关系若被教主查出那还得了。”

“好我不去就不去可是教主必定问起你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又怎样答复?”

“我自有办法至于你虽然不必主动面见教主但教主却会主动传你去。”

“为什么?”

“你是灵堂香主何慧仙是受你管辖的人教主当然会把你叫去查询经过。”

“有道理还是你想的比我周到可见我并没白来。”

“现在大事解决了你还有别的事没有?”

马昭雄猛然站起来趋前一把将凤嫣红紧紧搂住道:“这么久没见面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想你!”

接着噘嘴紧贴凤嫣红粉颊就吻了上去。

凤嫣红一缩身子娇嗔道:“你若真想我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马昭雄呼吸急促的道:“我先前不是已经对你说过了吗?”

凤嫣红伸出白如玉软如绵的纤手。捂住马昭雄的嘴唇道:“死人你若早这么急我也用不着整天到晚连做梦也在盼你了这里不是办那事的地方松开手到卧房去。”

客厅时有道侧门可以直通卧房。

马昭雄并没松手反而搂得更紧然后把凤嫣红托起直抱到卧房。

接着再把凤嫣红扔上床连鞋子都没脱便饿虎扑羊般扑了上去。

凤嫣红吃吃笑着一把将马昭雄推到一侧接着在他面颊上拧了一把道:“死鬼怎么急成这样子慢一点不成吗?”

马昭雄这才想起很多障碍还没扫除。

他跳下床关上房门再跳上床动作快得不能再快的转瞬便把自己脱了个赤条精光。

这小子果然体格结实尤其胸前丛生的那一撮黑毛正经人看了恶心凤嫣红看了却是打心底喜欢。

谁知这时凤嫣红却是眯着眸子仰卧在那里好像半点不急的模样。

马昭雄俯下身去低声叫道:“你怎么啦莫非又不想了?”

凤嫣红的声音像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冤家这种事情难道要师娘亲自动手你滚为师娘服务服务才对。”

马昭雄如奉圣旨很快就把凤嫣红的上身剥光。

那坚挺丰腴的双峰早已看得他两眼直。

他顾不得下一步急急俯下身去用嘴衔住猛吮下去来了个“君子动口不动手。”

凤嫣红扭动着身子一只手却按上了马昭雄的头出梦呓般的阵阵娇笑。

马昭雄吮过了这一边再吮那一边。

只听凤嫣红吃吃笑道:“好儿子别只顾吃奶还有更好的。”

马昭雄这才抬起了身子顺着凤嫣红白如凝脂的小腹双手往下一滑顿时凤嫣红已一丝不挂玉体横陈在他面前。

他的双眼本来已直这时更像要冒出火来而另一股奇烈无比的火又直冲小腹之下。

于是一男一女真的合而为一了。

在这刹那。似乎天在旋地在陷而床仍也在无风自摇夹杂着梦呓、呻吟声、娇笑声、喘息声简直令人分不清这是那一乐章里的插曲。

总之就是如此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凤嫣红和马昭雄已穿好衣服时坐床上。

马昭雄似是精神尚未用完涎着脸道:“嫣红。我看你是越来越厉害了。”

凤嫣红斜目瞟过来一眼道:“难道你不厉害?”

马昭雄咧嘴笑道:“我厉害是有原因的养精蓄锐这么久当然要比从前天天在一起时厉害得多。这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凤嫣红冷笑道:“我看你不至于这样可怜吧?”

马昭雄哦了声道:“这话什么意思?”

凤嫣红道:“听说富国城那边有处美人关实际上是开窑子馆的狗走到天边忘不了吃屎你一定是那里的老顾客。”

马昭雄几乎要举起手来誓道:“你别冤枉好人我若涉足那种地方就不得好死你说这种话简直是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凤嫣红道:“就算你没到过那地方也难保不另打野食?”

“岂有此理哪里有野食可打?”

“灵堂坐就有现成的?”

“你说的是谁?”

“何慧仙就够了她长得不比我差我不相信你没动过她。”

马昭雄几乎又要誓:“嫣红我看你是越来越不该了她是个罪犯我怎可随便动她而且她有一身武功也不是那么好动的!”

凤嫣红笑道:“看。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不过她不肯依那我倒相信。”

马昭雄在凤嫣红小腹轻拍了一下道:“我看你才是想乱打野食呢。”

凤嫣红翠眉一耸道:“胡说我跟谁?”

马昭雄道:“你宵关上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只要是男人那个不可以?”

凤嫣红一耳光直向马昭雄掴来。

马昭雄偏头闪过顺手抓住凤嫣红的玉腕嘻嘻笑道:“别打别打算我说错了!”

凤嫣红娇叱道:“你再胡说八道看我撕不撕了你的狗嘴!”

马昭雄向窗外望了望天色道:“时间不早我该走啦!”

“为什么这么快就要走?”

“我当然不想走但出了事怎么办?”

“你担心出什么事?”

“严寒那老贼盯得紧尤其这儿天正在风头上万一他晚上派周总管去查夜。以‘夜不归城’的罪名办我那就惨啦!”

“那么你什么时候再来?”

“只要我到机会一定很快再来看你。”

“希望你说话算话别让我独守空帏苦等你知道师娘闲着多难受!”

“放心吧我的宝贝!”

马昭雄说着又将凤嫣红搂紧嘴巴像雨点般的在凤嫣红粉颊上猛吻乱吻。

凤嫣红被马昭雄勾起了二度欲念竟自动又为马昭雄解开了衣服。

马昭雄那里按奈得住于是两人又进入了第二个春天。当两人再度穿好衣服时马昭雄纵然再留恋也不得不走了。

他重新戴起了那副老人人皮面具下了床由里面再回到客厅。凤嫣红也跟了出来。

她像旱田得到了甘霖反而精神旺盛容光焕。

但马昭雄却有些疲惫模样垂头丧气像个大孝子般。

凤嫣红在他肩上拍了一把道:“冤家看你的样子好像没有以前中用了。”

马昭雄挺了挺胸道:“你为什么这样说话?刚才我不是很中用的吗?”

凤嫣红道:“可是看你现在这样子好像支持不住第三回合。”

马昭雄耸了耸肩道:“算了吧下次我会让你服气的。这些天受尽了严寒那老贼的气想起来就窝囊你说我不如从前也许是真的还忘了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面见教主?”

“你说呢?”

“当然越快越好。”

“我听你的这两天一定去。”

“只要扳倒了严寒老贼。以后咱们就可常常见面。”

马昭雄走出宵关脑海里还是萦绕着方才在凤嫣红卧房里那连过两关的情景在他来说够得上是回味无穷。

这时太阳已将下山预计着赶回育化城至少已是一更将尽了。

他随即把那副人皮面具卸下了来揣好因为这时已用不着它而且戴上它后把面皮绷得紧紧的也不舒服。

尤其他为了施展轻功快些赶路变成老人模样反而容易引人生疑。

正走之间蓦听耳旁响起一声沉浑有力的冷喝道:“马昭雄今天看你还往哪里走?”

马昭雄猛吃一惊他闻声收住脚步只见路旁三丈外的土坡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站着一名二十开外三十不到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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