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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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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有人一肚子官司地敲着门沈容过去打开了门外面是垂头丧气的王风一言不地挤开沈容进了屋内。许焕和周楚楚从沙上站起来征询的眼光望向他。
所有的人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觉最后终于决定了第二天让王风以朋友的身份去警察局探听一下有关唐元清的情况。不过现在看王风这样子估计也是一无所获。王风进屋后谁也不看一头就扎在了沙上闭上了眼睛。沈容关上门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问:“有没有什么现啊?”

“没有什么现也没有。据法医检测后说唐元清早就死了不过因为那木屋人迹罕至所以一直没有人现罢了。要不是昨天的一场大火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死在那里。警方推测他就是在在西乡酒廊失踪的那天死亡的。”王风没有睁开眼疲倦地说道。

“怎么可能那个小屋我们也进去过里面根本没有人啊?”周楚楚惊讶地说。

“这我可没有敢说警方正全力寻找那天晚上去过树林的人呢我看好多人都在那里接受调查你不是也想去被盘问一下吧?再说你要说你还进去过那警察就更怀疑你了。我听警察说他们到达现场时那小屋是从外面用木板钉上的钉子都已经锈死在里面警察是撞烂门才进去的。”王风睁开眼环视着众人说:“要不是我相信自己不是在做梦我真的以为那天晚上是梦游呢!”房间里沉默了下来每个人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却又无计可施。

许焕打破了沉闷的气氛:“那现在怎么办本来想从唐元清的身上找出线索的没想到他已经死了。现在我们真的是毫无头绪啊!难道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王风伸手捂上脸:“就这样结束吧!谁也没有办法了所有的线索全都断了知情人都一一死去先是龚大伟、再是唐元清下一个又会轮到谁呢?”他松开手眼光在另外三个人的身上扫过每个人被他看到的时候都有点不寒而栗。沈容轻轻走到他的身边依偎在他身上王风似乎也没有感觉。周楚楚却大声说:“怎么就没有线索了呢?这件事情的疑点还有很多为什么就不继续追查了呢?难道我们就坐等着那人将十杀阵完成然后动吗?”

“除了等我们还有什么办法?”王风再次闭上眼:“我也很想知道那人布阵想干什么?也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将那阵破掉?还有那人为什么三番五次想要沈容的命?为什么好多次我完全已经束手待毙了但是总能化险为夷?为什么龚大伟宁肯牺牲自己也要将我救出来?唐元清如果真是阳山阵地的守阵人为什么不将我们一网打尽反而帮沈容恢复了神智?西乡酒廊最初建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还有那人既然法力如此高深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去做非要假手于人结果被我坏了好事?还有一个人如果生存在这世界上怎么可以无声无息地、随心所欲地控制人和鬼?我的疑问多了但是这些问题谁能给我答案或者我又该怎么样找出答案?”

王风不由得激动起来其他几个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被他连珠炮般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良久许焕才谨慎地说:“王风你不要激动我想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你先冷静下来别自己就把自己搞得一团乱麻还没有怎么样自己阵脚就乱了。自从你插手此事以来那人的计划就遭到了重大挫折我想那人也不会就此罢休的只要我们小心谨慎等他下一次行动时一定会露出马脚。”沈容也在旁边解劝着周楚楚却一言不地看着墙上的钟呆。

“好了我要睡觉了昨晚就没有怎么睡好今天一大早又去了公安局好累啊!”王风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背对着众人躺下很快就出均匀的鼾声。三个人面面相觑最后周楚楚伸手挽住沈容的胳膊:“我们去逛街吧!要不在这屋里吵得他睡不着觉你不心疼啊!”沈容大怒伸手去胳肢周楚楚嘴里不依不饶地说:“我心疼不心疼我自己不知道啊要你来说嗯要你来说?”周楚楚吓得满屋乱窜屋里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许焕企求地望着她俩说:“带上我好不好?”两个女孩子都笑了起来沈容说:“哦正好我还有些衣服没有洗你们两个去吧记得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两个人穿好衣服出去了房屋里只剩下沉睡的王风和沉思的沈容。

沈容走到窗户旁边朝外张望楼下周楚楚和许焕已经拐了弯她突然走到王风身边使劲推着他的身体嘴里还叫着:“王风王风快醒醒快醒醒。”王风转过头来睡眼惺松地问:“嗯怎么了怎么了?”沈容笑了笑说:“还装呢?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自己不知道罢了你睡觉从来不打鼾的!”王风依然装傻充楞:“说什么呢你?我累得很我要睡了!”说完就扭回头去睡沈容猛地将他揪了起来说:“早晨八点就出门了两点才回家整整六个小时你就都在公安局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告诉你王风你走了以后我不放心趁中午他们两个出去买菜的时候我也去了一次公安局。主管这个案件的刑警队长姓林是不是?他说你最多九点半就走了你老实说你那段时间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得瞒着谁?”

王风不说话了直直看了沈容几眼翻身下床在屋里逡巡了一遍然后又朝窗外张望了几眼走过去打开电视机坐到沙上示意沈容也坐下。这样无论谁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也是两个人在看电视而不是在交谈。等到沈容也坐下了王风的眼睛看着电视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晰地说:“没错沈容我早早就离开公安局了之所以这样晚才回来是因为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沈容也盯着电视问。

“唐元清!”王风一字一字地说。

“什么?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沈容吓了一跳扭头看王风王风摆摆手示意她继续看电视同时给她讲述了上午的遭遇。

王风早早就来到了公安局打听到昨天晚上的案件是由一位姓林的警官主管的他便顺着别人的指点找到了林警官。林警官正坐在那里喝早茶看到有人进来不耐烦地说:“出去出去还没上班呢都进来干什么?”王风看了看手上的表已经八点半了可是林警官已经看开了报纸不再理会他。王风无奈地站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会儿他偷窥到林警官已经喝完了茶就又走了进去。林警官皱了皱眉头问:“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叫王风是昨天晚上死在林场的那个唐元清的朋友。想向您打听点事情。”王风毕恭毕敬地说。

“王风?”林警官的眼睛立刻瞪圆了他挺起胸问:“你是不是在大学教书的?”

“是啊您怎么知道?”王风惊讶地问。

“嗐我真找你呢!”林警官的态度缓和了许多示意王风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昨天在死者的身上现一封信上面写着东乡大学王风讲师收我们还打算今天去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呢!正好你就来了你等一下我拿那封信给你!”林警官站起身在后面的文件架上抽出了卷宗缠开上面的线头将一封信递给王风。王风伸手接过来那封信外面套着一个证物塑料袋王风迟疑地说:“我能看看吗?”

“看吧不过上面也没写什么?”林警官大大咧咧地说。

王风从塑料袋中取出那封信不禁一楞那信纸竟然是黄色的而且上面的字是用红色的笔写就的打开仔细看。果然如同林警官说的那样那是很简单的一封信连日期都没有在王风和唐元清的名字之间简短地写着几句话:“还记得我们最近一次见面的地点吗?收到信后请到那里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王风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这张纸上只有这么一点东西了他疑惑地问林警官:“只有这么点?”林警官点点头:“是啊我们找你就想问一问你是怎么认识他的?还有你们最近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王风苦笑了一下:“我和他仅是一面之交不过两个人算得上还是投缘昨天在新闻中看到他死去的消息所以过来看看生了什么事?难道让我到火车上去等他不成?”林警官也笑了他说:“是啊这封信虽然没有日期不过看样子是写了很长时间了!为什么没有寄出去可能是他忘了吧?好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啊?”王风想了想说:“能不能将这封信给我?好赖和他相识一场就把这封信给我留做纪念吧!”林警官笑了笑说:“拿走吧这本来就是写给你的嘛。来在这里签个字!”

王风走出公安局紧走了几步直到确定没有人再注意他的时候他才重新掏出那封信看着。脑海中有念头在不停翻滚:“最近一次见面的地点?难道他说的是阳山林场的木屋?对一定就是那里!”王风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朝阳山林场疾驰而去。

在林场的外围王风付钱下了车因为昨晚刚刚生过火灾有很多附近的居民在这里看热闹隔几步还有武警战士站着岗王风没有理会这些他悄悄避开人群绕到小屋的后面小屋被撞烂的门上贴着封条一个武警战士在屋子周围来回巡逻了王风屏住呼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一头由窗户扎了进去。

屋子里空荡荡的地上满是杂乱的脚印和他们那天晚上看到的久无人迹大相径庭。为了不让屋外的巡逻战士现王风弯着腰在屋内走动着。拐角有人用白粉洒了一圈象一个人的形状王风知道这里就是唐元清的尸体被现的地方。他停在那里从怀中掏出唐元清留给他的那封信再一次仔细地看了一遍。没错应该就是在这里了唐元清一定是在这里许过什么愿望随后留给了他这封“还愿符”。只要收到这封信的人按照信上的话去做应该就可以得到唐元清留在这里的信息或者其他东西。但是唐元清为什么要将愿还在他王风身上呢?王风心里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没有犹豫很长时间伸手摸出打火机就点燃了那封信。

一片乌云飘了过来覆盖了太阳天色猛然间就暗了下来。接着一阵狂风刮过飞沙走石。远远传来了人们惊叫的声音瞬间一道闪电随后就是隆隆的雷声豆大的雨点噼哩啪啦地落了下来打在木屋的顶上好象急骤的敲门声。屋内开始漏水天色更暗了屋顶的木梁似乎不堪重负一样吱吱响着即将倒塌王风的全身一凛。

一根木头折断了直直扎在王风的面前地上那个白色的人影似乎抽*动了一下王风以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刚才那个白影的左胳膊已经不见了也许是被雨水冲走了吧?又有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前后左右都是掉落的木材王风心里不由暗暗叫苦:谁知道什么时候一棵茬口锋利的木材就会插在自己的头顶啊?就在这时在众多沉重的木料堕地声中有一样东西落下出温柔的“扑”声王风敏感地捕捉到这声音他的眼光也随着声音来的方向望过去。

一个黄绫包裹随着落下的木料躺在地上。一定是这个了王风也顾不得许多站起身来朝那个包裹跑过去他感觉自己就象跑在一条即将沉没的船上整个屋子都摇摇欲坠王风尽力保持着身体的重心终于他的手碰到了那个包裹他刚刚将那包裹抽了出来一根巨大的木料就砸在包裹原来的位置。王风将包裹塞在自己怀里扭头朝那个白影看去雨水已经将他的身子全部冲刷得荡然无存了只剩下一个头在那里水流过的痕迹好象唐元清微笑的脸。王风从来时的窗口一跃而出跑到了森林中。身后的木屋訇然倒塌了。

王风讲到这里沉默了沈容也似乎被电视吸引了一样呆坐着半晌才问:“那包裹里是什么?”

“那里面是他留给我的一封信!”王风轻轻地说站起身来将房门关严然后从后腰上取出了一个黄色的包裹打开来将那封信递给沈容再次包扎好包裹又塞回到后腰。沈容拿起信那是一封长长的信有好几页唐元清的字很好看一看就知道小的时候受过严格的书法训练但是在这飘逸灵动的字体中偶尔也会有长长的停顿似乎那人在写每一个字的时候都思考了很长时间显而易见写这信的时候他的心情很沉重。

王风:你好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你是已经用掉我写给你的还愿符了而且也拿到了我留给你的东西。你的心里一定有很多疑惑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我也将竭尽所能得来告诉你。

我自幼便开始接触道法也受过许多大师的训诫在我还很小的时候驱魂捉魄这样的事情已经对我来说是很简单的了在那愚昧的小城中人们对我都是很尊敬的时间一长我就骄傲自满起来自认为法力已经相当高深决意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一下。开始还好虽然也碰到了许多困难但是最终都化险为夷了而且在这过程中我的法力变得比以前更强了。直到后来生了一件事把我从此就打入了万劫不复之中。

那时我一路南下有一晚借宿在黄河支流一个小村寨中那是北方最普通的一个小村子有着北方农村一切的特点但是我才一踏进那个村子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平静的空气下翻涌着险恶的激流。那时还是白天我也无法确认到底是什么事物散出的戾气。等到夜色降临的时候村里的老人脸上都泛起了惊恐的神色我忍不住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并且问我借宿农户那家的男主人究竟生了什么事。

那男人一开始不相信我什么都不说等到我给我表演了几手幻术之后他终于相信了。他让他的儿子和女人先去睡觉然后就给我讲了曾经生在他们村里的故事。这个故事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了。还在民国的时候这个村寨的人因为羞辱并驱赶了一个远方乞丐结果晚上被那乞丐以乐摄魂将村里所有的儿童全部都引到了附近的山里等到村里的人找到那些孩子的时候他们已经全部痴呆了而且被那人或多或少地剁去了手足。将这些残废的孩子领回各家以后孩子们就相继死亡了。但是从那以后每次一入夜那些父母就能听到自家孩子在窗外哭泣虽然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有那思子心切的父母不顾一切地去寻找结果他们自己也都没有回来。更令人头疼的是几十年了还是有孩子不断地在晚上失踪。所以这个村里的人都开始害怕入夜惟恐一觉醒来自己家的孩子不见了。

我听到这里心里很是不以为然因为这种法术听起来很凶其实却是相当简单。只不过是法术高明的法师布下的一个阴阳阵以前被摄取的儿童魂魄因为没有地方可去所以每天都会将那晚的事情重复一次想将自己临死的时候那种无助惊恐的感觉泄出来。只要有人能将那些亡魂全部度这阴阳阵就会不攻自破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就答应那家人今晚将会施法将那些孤独的亡魂全部引离这个地方。那天晚上我和那家的男人一起等在屋子里等着哭声出现。

我们一直等到了大概十二点钟什么事情都没有生。因为长时间的打坐那男人都已经开始打盹了。我站起身来推开窗子向外看月光洒在地上整个地面都是白刷刷的空气也是分外的清新。我抬头看月亮象一弯斜钩挂在天上又象一个微笑。我正在想今天晚上恐怕不会有什么事情生的时候却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我扭头朝门口看到是那个男人开的门我想可能他是去上厕所了?这么一想我好象也有一点内急就张口问他:“厕所在哪里?”

但是那男人没有回答我径自一个人就出去了我心里一动从他身后赶了过去仔细看他的脸心里又是一惊:他竟然是闭着眼的!我连忙伸手想将他拉住但是他的力量大得可怕差点把我带得闪倒在地那一刹那我的全身都冷了下来:就在我的身旁有人无声无息地使用了驱魂咒!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没有任何征兆、任何反常就将驱身咒加诸于对方而不惊动身边的我?我连忙捏了一个辟咒诀左手拇指中指无名指缩回到掌心食指和小指翘起如同一只牛角一样戳在了那男人的眉心。右手同时抓出一把朱砂撒在他面前的土地上。那男人的身体一顿两只眼睛也睁了出来与此同时朱砂上也出现了一串脚印那是使用驱身咒的人给这男人定下的路线。那男人醒了醒神问我:“咱们怎么出来了?刚才我听到我儿子的哭声了你听到了吗?”

我摇摇头那时我的内心已经很是惊讶没想到对方居然法力会高深到如此地步看来我是低估了对手了。我扶着那男人往回走却突然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小孩子已经站到了门口他的脸泛着青色眼神中说不出的狠毒嘴里红红的舌头象噙着一汪鲜血他的左胳膊已经没有了但是他的右手里竟然提着一只胳膊。我无法知道那是不是他自己的胳膊因为我不相信一个人被人撕下胳膊后可以这样毫无痛楚的感觉而且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舔那断口上的鲜血。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觉到我搀扶着那男人身体里的气血开始翻涌并且向那孩子伸出一只手去:“儿子来过爸爸这里来!”他的声调凄楚而且生硬并且挣脱我向那孩子走去。那孩子也不再舔血嘴角的肌肉抽*动着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然后就朝院子外走去。男人紧紧跟了上去。我惊讶地看到那孩子身后是一个红色的影子而那男人的影子正逐渐变得透明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完全失去自己的魂魄完全迷失神智。

我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我赶到男人和孩子之间左手握拳拇指由食指和中指间伸出捏定一个定魂诀捺在那个男人的天庭并且加大了法力这样他将会沉睡到清晨而不必担心再次被人施术。然后我收敛自己的精元将魂魄全都收入三丹田伪装成中了驱魂咒的男人随着那孩子一路走去。那时在我的眼里月亮就是红色的一道伤口而我的影子也是鲜红鲜红的。我就这样随着那孩子一路来到了山里。最后我们停在了一群肢体残缺的孩子中间我偷偷朝四面看却听到有人说:“唐元清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那时我立即明白我落入了一个圈套我想释放三丹田中的魂魄但却做不到那人的法力如同一座大山一样让我窒息。接着他走到我面前给我种了一道长乐符。”

写到这里的时候唐元清明显犹豫了很久因为在下一段的开头笔尖的墨水已经干涸他在旁边划了好几道的痕迹清晰可见继续写下去:作为一个阴阳师被人种了长乐符那简直是生不如死。等到那人解除了法力我恢复了魂魄的时候我真是万念俱灰啊!写到这里我依然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手因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然而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观察我的思想、控制我的思维!你可能会奇怪为什么要给你讲这么多过去的事情?这些好象和你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没有任何联系但是我只能给你讲这么多因为如果我给你讲到事件的核心我怕会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脉而被那人现我自己死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如果不能把事情全部讲给你那我的死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你应该还留着我给你的那道符吧?那是我的本魂符在我死后你可以利用它来和我沟通。人活着有时候真象是一场玩笑活着的时候却不能说自己想说的话只有在死了之后才可以畅所欲言。这不知道是我们的悲哀还是整个人类的悲哀?

也许你已经猜到了?不错我就是阳山阵地的守阵人那乞丐控制了我之后就死去了但是那人对我的控制却没有任何减少。是的你们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人其实他是一个法力强大的游魂!!!而且因为我的法力相对高一点除了替他守阵之外他还经常派我去执行别的任务。西乡酒廊确实是我设计建造的而且是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建成了坟地的格局而且因为这个阵势和以前不同是在闹市区建造的为了避免好奇的阴阳师误闯此阵还特别套了一个阴阳阵;东海株式会社的阵地是那人在日本人入侵的时候就迷失了指挥官的神智建成的另外一个阵地;除了这三个阵地之外还有一个阵地却连我也不知道。

王风我想现在你已经知道了那人布的这个阵势叫做凶冥十杀阵也知道这个阵最初是在什么情况下出现的。你一定曾经想过那人想要困住谁?还有谁值得他去困?我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也曾经想是谁曾在遥远的过去将法力如此强大的他击败让他千百年来都难以忘却地仇恨?但是随着他让我干的活越来越多我逐渐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他布阵的目的竟然是想……?直到有一天他让我去办一件事情我就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我不能这样干!所以我冒着魂飞魄散的危险离开了阳山的阵地想远远躲开这件事情。但是我在路上碰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切全都没有办法避免。人活在世上就是这样有许多事情我们明明知道他就要生但是我们没有能力去阻止!这时候逃避永远都不是办法只能勇敢地面对!所以那天当你睡熟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不再受那人无休止的驱使宁肯悲惨地死去也不苟且求生。后来我不辞而别因为每一个新阵成立的时候那人都会在那里守阵所以我知道只要我在西乡酒廊一定可以碰到他的。那晚我回到了西乡酒廊默默守候着。很奇怪这回守阵的居然是那个叫周楚楚的姑娘看得出来她也是被人控制的。但是我能感觉到那个人就在附近可惜因为法力相差悬殊我还没有分辩清他到底附在谁的身上就被那人驱使我阵地上的亡魂强行将我拉了回去我也想反抗但是原来我自己套的那个阴阳阵这次却被对方利用了消耗了我大部分的法力。详细经过你一定已从周楚楚的嘴里知道了!

不过这回他的心情似乎很好或许是他的整个阵势已经快要成了吧?他对我的叛变并没有表示很气愤只是将我的魂魄驱出体外以缩地成寸术将我困在林场的小屋中。我知道我迟早都要被他杀死不过在临死之前我一定得把我所知道的传达给你!所以我写了这封信封存在屋顶的木料中并且用舌间血许愿然后书写了那道还愿符。这些其实都是以防万一的因为随着你们的追查总有一天会找到林场的到那个时候凭我的修为虽然费力一点但还是可以破除缩地成寸直接将事情告诉你们的。

你一定也很奇怪为什么在你身上生了那么多难以置信的事情?是的如果没有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在整个事件中是如何地关键?关于这个阵势以及那人布阵的目的我也仅仅是猜想这事情太骇人太不可思议有时我甚至想如果我的猜想是错误的该有多好啊但是那人所有的举动都一步步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不能再说什么了你还记得我给你讲的那个关于双水屯的故事吗?我提醒你有时间去看看关于那件事情的资料等到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就点燃我的本生符我会一一解答你的疑问。

祝你好运。

沈容默默地看着信王风也默默地看着电视耳朵却注意倾听着房外传来的声音。终于沈容看完了她将信还给王风王风重新将信掖进后腰沈容看着电视问:“你打算怎么办?”

“唐元清在信中说让我去看看关于双水屯的资料我想只有去图书馆翻翻校史了。因为咱们学校就是在东水村的基础上建造的或许校史上的记载比较详细。”

“我也去!”沈容突然说。王风一惊:“你去干什么?我害怕周楚楚和许焕知道了之后也要去才不告诉他们的。因为我担心图书馆了恐怕有什么危险你想有很多人都翻过校史的但是从来没有人提过这件事情这里面应该有古怪!”

沈容走了过来依在王风的怀中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多一个人总是好一点再说你不放心让我去害怕我出事我却也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去面对危险!”王风心里一动忍不住伸手紧紧抱住沈容两个人深情地凝视着距离越来越近终于一个火热一个冰凉的嘴唇碰到了一起并且马上吻了起来哪管西北东南。

门突然开了周楚楚和许焕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门口许焕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大叫起来:“哎呀白昼宣淫了!非礼勿视啊!”并且紧紧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手指间的缝隙可以飞过去一只麻雀周楚楚却楞了一下脸上仿佛罩上了一层阴影。王风和沈容尴尬地分开沈容早已满面羞红地跑到了别的屋王风假装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回来得可真快!看看买什么好吃的了?”他伸手去接周楚楚手里的袋子没想周楚楚却一把将那袋子扔在他的怀里嘴里还说:“讨厌!”然后就跑进了屋子。

王风无辜地看着许焕许焕更加无辜地看着他片刻之后才扑哧一笑:“你小子走桃花运了啊!”王风不敢接岔伸手从袋中摸出食品大嚼。许焕也拆开袋子吃着嘴里说:“王风刚才在外面逛我突然想起件事情来!”

“什么事情?”王风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问。

“我记得原来你和我讲过关于赵淳的事情他曾说过一句话他说他翻看学校建校史上面说你们学校原来的名字就叫双水屯但是日本人来的时候已经荒废了。而赵淳所把守的那个阵地就是东海株式会社那个阵地是日本人来了之后建立的;周楚楚以前把守的西乡酒廊却是近期才建立的;我们去过的阳山那个阵地是在日本人来之前就建立的。王风你来看”许焕站起身来在桌上一张纸上歪歪扭扭地画了一张草图:“这条河的两边是东水村和西水村这里河的下游南面是阳山阵地;西乡酒廊在这里就是原来的西水村;你们学校北面这片空地上是原来的东海株式会社;但是这里面有很多问题比如东水村的人当年既然已经回家了为什么又会突然跑到阳山里去?还有西水村的人最后为什么会疯?谁也没有答案!我想咱们应该去你们图书馆看看或许能够有所收获?”许焕看着王风说王风静静倾听着没有说话许焕继续朝下说:“你看我们现在大概可以将这些事情串起来了。这凶冥十杀阵需要建立三十六个阵地至于这阵地位置的选择其中有什么讲究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凭现在我们已经现的阵地来看并不是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建阵的!我们知道的最早的阵地是阳山的阵地西水村的人在这里碰到了濒死的东水村男人并将他们全部都吃掉了;接下来是东海株式会社那是日本人来了之后建立的可能也是在那人的授意下;然后是在西乡酒廊建造成坟地的格局不过还没有成功就被你破了。所以我想很可能那些最后疯掉的西水村人也被布成了一个阵地那就是他们最后死去的地方!”

王风扭头看他心里不由暗暗佩服许焕的逻辑:许焕猜得不错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阳山那个阵地却不是由那些被吃掉的东水村男人构成的而是原来被那乞丐拐跑的儿童构成的。至于东水村的男人为什么会跑到那里这就是一个迷了!他叹了一口气说:“不行啊学校放假了图书馆也关门了就算是想看也只能再过两个月等到开学才能进去看了!”

“你得了吧你!”许焕不由得笑了起来:“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想去游泳但是晚上游泳池就关门了有一天半夜你跑到我家拉着我翻墙进了游泳池我睡得是那样迷迷糊糊居然完全忘了我不会游泳随着你就跳进了四米多深的水……哈哈哈哈。”

王风的脸上也泛起了笑容许焕接着说:“小时候跟着你偷鸡摸狗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这次就装正人君子了?除非你是不想去要是你想去我看谁也没有办法拦得住你!”

王风呵呵笑了起来:“行了行了我是怕去了以后吓着你要是你真想去那咱们准备一下等天黑了就去吧!把周楚楚和沈容也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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